社会律师的境界：做律师应当更有胸怀

如何做好社会律师？我认为，有两点特别重要，简而言之，即“提升律师人生境界，提升律师专业品性”。

一、新形势下尤应提升人生境界和专业品性改革开放以来，人心思变，国门大开，被束缚的各样东西，都泛滥开来，可谓泥沙俱下，鱼目混珠。人们看到，我们已经习惯、曾以为自豪的很多东西，一天天被侵蚀，一天天被损毁，真叫人心痛不已。好在人间正道，欲望可以是创造财富的力量，财富也可以是追求美好的力量。经济的发展尤其是经济全球化，科技的进步尤其是互联网，将是社会进步的巨大推动力。在这种情势下，律师尤当注意提升人生境界，提升律师专业品性。

律师人生和律师专业是既有联系又各有侧重的概念。所谓的“律师人生境界”和“律师专业品性”，实则都是指律师之文化。而通过律师的文化启蒙，文化发育，文化成长，即可循序渐进地促进“律师兴则法治兴”、“法治兴则律师兴”的局面形成。

什么是律师的人生境界？这个境界倒不是很高：一是有饭吃；二是有房子可住、有病能医、有书可读；三是有尊严。一句话，“穷则独善其身，达则兼济天下”。

什么是律师的专业品性？第一，律师要有专业性。一方面，一个律师要选择适合自己的业务来做，针对特定客户群体来做；另一方面，律师不仅为出得起钱的当事人服务，还要为弱势群体服务，为政府服务。第二，律师要通过专业服务为当事人创造价值。失去专业性而仅凭心性之烈、口舌之狠、身体之强做事则非真律师所为。第三，律师要超越自己服务的当事人，甚至要超越律师界来看问题。律师之间时常是竞争关系，是对手，但同样需要相互尊重，此外，律师还要尊重法官、检察官及其他法律职业共同体成员。律师界在中国很弱小，但不要自己很自负，很热闹，要向其他行业学习，认清自己这个行业在整个国家中所处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，要有时代感和使命感。应当认识到：只有你为国家的发展和社会进步创造价值，你才有价值。

律师的专业品性内容很丰富，不是仅突出律师的正义性或者政治性，尤其指律师的专业性、价值性、独立性。律师业在中国是舶来品，又很年轻，但是律师这个群体却很复杂。纵观世界律师业的历史，律师其实是国家赋予公民的一把自卫之剑，是社会主体寻求法律框架内解决矛盾与冲突的技术手段和工具。律师从来不是一个政党，从来没有代表某个阶层，从来没有只站在一方当事人的立场而背弃了另一方当事人。律师这个群体，从来不是哪一个以律师之名的人就可以随便代表的，无论他是名气大,还是挣钱多；无论他被称为“天使”，还是称为“魔鬼”，那只是作为律师某个人的风格，而非律师专业的品性。对于法治和走向法治的社会而言，律师是个有益的职业；对于需要法律服务的人而言，律师始终是个好东西，是强者的锦上添花，是贫者弱者的雪中送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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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于对于转型期的中国，认识、理解和扶持律师这个稚嫩行业尤其重要。对于律师业自身而言，行胜于言，即使你很急，仍然要从实事做起，尤其需要提升自己的专业品性。

二、以中闻经验为例我参与创办的北京中闻律师事务所（以下简称中闻），目前律师与工作人员超过200人。在不到10年的时间里，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，中闻在北京1000多家律师所中排名前列。

那么是什么样的精神和文化促进了中闻的发展？中闻的发展主要靠三方面的资源：一是人才资源。中闻的发展最主要依靠的就是人才资源。律师事务所是一种人合而不是一种资合，人才资源是最有价值的。有什么样的律师就会有什么样的律师事务所！对律师事务所而言，人是最核心、最关键的因素。二是客户资源。我们是为客户服务的，为什么样层次的客户服务，我们就是什么样层次的事务所，客户是我们事务所运行的中心。三是制度资源。律师事务所由律师组成，每个律师都是风格各异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，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，自信、有见地、有能力，很难去把他们作为普通的白领、蓝领去管理。如何把这些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粘合起来？这就要靠我们的制度，这种制度不单指规章制度，还有律所的文化。

中闻律师的自身素质和精神是其能够获得成功的主要因素。首先是专业性。如何看待律师的专业性？我过去看过一个电影，说有一个捡垃圾的姑娘被人安排去做一个大富豪的继承人，竞争对手为拆穿她，在一个重要的仪式上突然向该女踢出来一个空易拉罐，该女下意识地以最快的速度弯腰抢到并一脚踹扁。这就是专业性！除了有法律知识和解决事务的能力，专业性还表现为一种创新的能力。一般人解决不了的问题，他才找律师帮助解决，而律师能帮他解决，不能光看条文，律师要结合社会多方面因素来帮客户解答问题。能够运用法律知识和执业经验帮助客户解决一般问题，这还不够。优秀的律师应当具有创新精神，不断地将僵化的法律规定融入鲜活的现实生活中，用创新之手打造自己的亮丽人生。从这个层面上说，没有两位成功律师的道路是完全相同的。

其次是宽广的胸怀。它包括三部分：一是有理想。所谓理想，就是要有精神追求。如果只为赚钱，或者说不知律师职业价值所在，不把律师职业与法律价值相结合的律师，其人生永远是灰暗的。没有理想，没有对自由、公平、正义和幸福的追求，律师的人生将会失去很多价值和意义。二是宽容。律师往往给人一种睚眦必报、锱铢必究、针尖对麦芒的感觉，但中闻的同事、同仁在与外界相处及与各界人员相处时，不把锋芒和棱角显露出来。在更多的时候要有包容性，这才是我们做律师的胸怀。三是坚韧。律师应当表现出一种坚韧，不能受不了气，吃不了苦，要学会忍耐，学会等待。我们设定的每一个目标不一定都能如期实现，我们也常常会遭遇种种误解甚至十分残酷的打击，但我们一定要能够承受这些，在度尽劫波之后，仍然能够具有平淡而不失积极的心态。

最后是服务精神。中闻律所以客户至上为服务精神。在以往我为客户服务的时候，无论自己在做什么，只要是客户打电话咨询，我都会排除干扰，认真回答，放下手中的事情一心为客户解决问题。同时，我们会认真研究客户，在为客户服务的过程中也有一定层次和底线。我们为客户提供一定的法律支持，如《合同法》、《婚姻法》等，我认为这是一种最基本的层次，逐渐应上升到用我们的法律知识和法律技能为客户创造价值，这是第二个层次。为客户解决问题，这也是我刚才提到的创新精神的一种方式。第三个层次，如果你以律师身份、执业经验和政法素养为客户提供包含法律知识在内的政治观察、投资指导、人生顾问等方面的高级咨询，你的价值无疑就比一般律师提升了许多。

牛律师刑事辩护团队整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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